我想,红梅仙子是在为她的爱人起舞。
但我不会跳舞,自然也成为不了红梅仙子。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嫂嫂拉过我的手,用手指将我手背上的疤痕摸了又摸,说我长得很像她的一位故人,还说自己很对不起这位故人,如果没有战争现在她们本应该一起回到家乡,过约定好的田园生活,可如今物是人非。
她的故人死在了战场上,再也没有回来。
嫂嫂和大哥拜天地拜高堂,我看见多年不流泪的父亲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衣服袖子湿了一大片。
当夜,我抱着酒坛子跟二哥窝在屋顶上,回忆往事边笑边哭。
提到父亲上一次哭还是母亲尸首从边境运回来,我心底疑惑脑子里的记忆十分模糊,想必是贪玩磕坏了。
二哥没说什么,伸手指向大哥的新房,他说,这里本是给他成婚准备的,谁叫半路冒出个嫂嫂,被大哥捷足先登了,又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他如此喜欢。
我摇头,说怕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二哥愣了愣,僵硬的脸顷刻间放松下来,抬手弹了下我的额头,说不知道最好,起码能开心些时日。
我不明白,大哥的新房有什么好的,能藏得了什么秘密。
我从怀里掏出嫂嫂送的生辰礼,跟二哥炫耀相比于他们送的我更喜欢这根普普通通的木簪子,二哥说我傻,金银财宝才应该是世人所追求的,而不是什么破簪子。
其实我并不太赞同二哥的话,我打心眼里喜欢嫂嫂,向往她口中所说的田园生活,更加羡慕她的那位故人。
不过我最为期待的是成为女将jun的那天,同男子一样征战四方,好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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