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胭脂涨红了脸却反驳不了。
我快步拨开人群,上前将她护在身后:“表妹无凭无据,怎可血口喷人?”
“若我真的私通外男,怎会好端端的从园子里过来?”
一旁的严文景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一番,见我衣衫整齐,他脸色稍霁,暗暗松了口气。
我目光如炬地看向林如霜:“若非有人行方便,他一个在外院干活的马夫怎可能进得了内院?”
“这做局之人的手段,真是拙劣。”
林如霜红着脸反驳:“你……你巧舌如簧!”
她的语气很是心虚,周遭的贵妇人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是她设计陷害于我。
刚刚冲着我来的鄙夷眼神瞬间齐齐转向林如霜。
有个嫉恶如仇的夫人不屑出声:“真是不要脸,自己无名无份,未婚先孕就算了,如今竟还敢陷害主母。”
这话说得严文景又是面色一沉。
他自认失了面子,冲着林如霜怒斥道:“谁教你的规矩,没搞清楚状况,就敢胡乱攀咬主母。”
“滚回你的院子里,好好闭门思过。”
这招禁足,他真是百试不厌,看似罚了林如霜,却根本不痛不痒。
唯一倒霉的是那马夫,不仅被打得去了半条命,还被发卖出府。
但是他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我赔笑着招呼各位夫人入席。
今日的这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宴席散后,严文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只留我一人送别宾客。
我站在门口笑得面部僵硬,才终于送完最后一个客人。
正当我打算回屋时,却迎面撞上了一身华服的楚泽。
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明黄蟒袍,笑盈盈地朝我走来。
擦肩而过时,他朝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瓷瓶。
我疑惑地看向他:“这是何物?”
楚泽凑近我耳畔,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