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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们东北男人吐个唾沫都是钉,他说过的话永远作数,他也会永远等我。
顾景深搂着挚爱出入私人住宅的照片还是被狗仔拍到了,
顾家的股票只用了五分钟跌的一片绿光。
我被顾景深的父亲一巴掌扇倒在地,
耳边的嗡鸣声夹杂着顾父咒骂的话语,
没人看到我散乱的头发下扬起的笑容。
好戏,也该开场了。
南方不常下雪,柏杨和我说过东北的冬天是多么美,
我也向往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
银白色得雪花仿佛能埋葬世间所有的龌龊和肮脏。
可今年我也看到了雪,
雪花飘飘扬扬落下的时候,
顾家
倒了
我的准公公锒铛入狱,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因为中风入院。
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用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里慢悠悠的削着苹果。
细数着我的前半生。
“从我生下开始,那个女人就没管过我。
她每天抽烟酗酒,每天盼望着你接她离开,给她一个家。
只有外婆管我,老太太每天去给人家做活养我。
等我再大些,她开始抱怨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如果我是个男孩,你就不会丢下她不管。
会带她回大城市过好日子。
她醉酒之后对我拳打脚踢,外婆拦着,她就连外婆一起打,
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邻居们看我可怜,有时会收留我吃顿饭,
就这样我靠着外婆和邻居们的好心考上了大学,想用画笔带着外婆离开。
可就在我拿回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意外发生了。
那个女人出来找酒喝,外婆不忍心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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