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说是她!”
宋泱的声音陡然拔高,把宋澜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听他道:“还有衣服也是,她能穿什么?
不都是些大众款吗?”
“婚纱店也是,你知道市里有多少婚纱店吗?”
他的语速开始变快,好像在自言自语,不是对着宋澜,而是说给自己。
“一个精神病说的话,你们也信。”
他说了很多,终于说服了自己,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而宋澜一言不发,带着满脸的泪水,走进了警局。
我的DNA结果鉴定很快就出来了。
宋澜握着那张写着“楚宜”两个字的纸,泣不成声。
她挣扎着,想去看我最后一眼,但被警局的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外,说尸体正在处理中,为了防止刺激到家属,暂时不能让人进入。
宋澜蹲下来,靠着门嚎啕大哭,说要我回来。
我看着她哭成了一个泪人,早已死去的心也仿佛跟着钝痛了起来。
当年她还小,跟在我和宋澜后面,不吵不闹,特别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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