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插嘴道。
“可惜啊,躺在河水里的偏不是我!”
我满腔的温情被浇灭,回嘴道。
父亲扬手把小厮手里的药盅抢过来,狠狠向我砸来。
我猝不及防,头被砸出了血,又被浇了满头满脸的药,又烫又疼。
“够了,够了!
给我滚!”
父亲气得直跺脚。
萧屿气不过,上手打我,我回手和他打在一起。
小厮们看着父亲的脸色,暗自拉了偏架,待母亲闻讯赶来的时候,我被打地鼻青脸肿,萧屿的袍子也被撕地稀烂。
母亲未问缘由,直接冲着我说到:“你一来家里就鸡犬不宁!
相国府向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何时这么不体面过!”
“若近儿还在,断不会闹成这样!”
“把四公子关禁闭,一个月不许出来!”
当时大哥已经奔赴边关,并没有人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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