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岁,你出生了,出生在格拉默共和国的一个无产阶级家中。
你的父母为你取了名字,张永安▪杜咯。
这一年里,家里纷争不断,父母彼此相互责骂甚至动手。
2岁,随着抚养成本的增加,父母争吵愈加频繁。
3岁,你被抛弃了,你的父母将你遗落于富人区,便匆匆赶回贫民窟。
张永安看到这,脸色一僵。
“有那么点无语......”4岁,你的运气非常好,遇到了福利院,你成功的入住,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张永安面色一黑,他现在是更无语了。
5岁,你的才智开始展露,远超同龄人的智商,甚至洞悉了福利院一切设施,还能够短暂的掌控福利院机电权限。
6岁,你通过与护工的交谈,旁敲侧击下,明白此时的格拉默共和国尚未降临虫灾。
而没有虫灾,你大致明白了此刻格拉默还处在君主立宪制时期。
7岁,你运用愚弄,成功的套走了一批现金,随后偷偷离开福利院,远赴科学院,开始了自己的求学之路。
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你遭到了门卫的驱赶,但好在一位开明的学者,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你抓住机会,通过了这位学者的考验,成功的入学,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12岁,你的学术理论远超同龄人,甚至于大部分年长者也不如你,而唯一能够与你理论并肩的,便是当年给你机会的学者:布洛雷,但这名学者能做到的也仅仅是与你并肩,拥有卫星级别算力的你,几乎属于人形云计算机!
你的解析能力,无人可敌。
13岁,你成功的毕业,并参与了军舰的研发与开发。
14岁,在你的领导下,军舰的开发升级相当快,格拉默共和国的国力显著提升15岁,你与布洛雷共同研发最新的战舰,与此同时,格拉默共和国建立恢宏的舰队,决心要将文明的硕果带到所有蛮荒边境。
……20岁,你与布洛雷突然被终止了军舰开发,同一时刻,你们得知了格拉默浩荡军舰的覆灭。
原来,在格拉默共和国军舰出征寰宇,最终折戟沉沙,于天幕的彼端,遇见了汹涌而来的虫裔。
无穷无尽的虫裔吞没了舰队,远征军舰反复抗击,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为此还损失了大量的殖民地。
知晓消息后,你明白了,席卷寰宇的虫灾降临了。
同年,为了在虫群的恐怖攻势下扭转局势,执政议会孤注一掷,决心为适应战争,而动摇人类根本——创造出“为战而生”的兵器。
协议通过,大量科学研究员参与投入浩荡的“兵器”开发当中。
21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你拒绝参与设计基因兵器,转身投入了机动武器的制造行列。
你的好友布洛雷不理解你,认为在国家存亡面前,人性暂且搁置是必须的。
但你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回应,只求心安西个字。
布洛雷无奈劝诫,只好与你分别投入基因战士研发当中。
25岁,你的研发愈加缓慢,在这种生存与人性的折磨下,你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渐渐影响了你的研发。
同年,你的好友布洛雷转身告知了你喜讯,经过多方改良,初代基因战士问世。
这一年,执政议会也一致通过协议,决定由格拉默女皇,泰坦妮娅,一个拥有残缺基因的人造人,一个唯一能够链接其它基因战士的工具,控制融火骑士。
28岁,你多次向议会举谏,但都被无情拒绝,患有严重焦虑症的你,渐渐无法专心于研究。
30岁,基因战士反响很好,但依旧无法阻拦蠹虫的席卷。
铺天的虫群,遮蔽天幕,格拉默子民的呼喊声被绝望所吞没。
你的好友布洛雷,在熔火骑士研发领域下,遥遥领先。
在当下人手极度缺乏得情况下,状态不佳的你被强制参与了新一代熔火骑士的制造设计。
35岁,你与布洛雷发生了争执,在新一代熔火骑士的研发中,布洛雷主张为熔火骑士的信息安全为主,应当对所有基因战士的底层代码进行修改。
智力极高的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是的,你没想到自己竟然荒诞的参与进了基因改造人当中——失熵症增添计划里。
你态度坚决的不允许布洛雷施行这个计划。
但仅凭你一人的意愿,终究还是不行。
布洛雷的计划被采纳了,执政议会全票通过,这种能够限制“兵器”绝妙手段,自然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
36岁,你疯了,在生存与人性的双重压迫下,你的精神失控,在研发战甲的时候,你失控杀死了布洛雷。
同时,你选择了去修改现有的基因战士底层代码。
同年,在你不要命的修改下,少数的基因战士摆脱了失熵症,与女皇的指令。
他们自由了,同时也被判定为死亡。
在你不要命的修改时,执政议会一致通过,对你进行灭杀行动。
少数摆脱了控制与病症的基因战士,刚自由没多久,就在你的眼中被销毁,你彻底失控,卫星级别算力让你瞬间使得实验所有设备超频,同时前来缉拿你的熔火骑士也在你干扰下短暂摆脱控制。
自知必死的你引爆了实验基地,冲天的烈火将你焚烧殆尽。
但拥有复活者的你,硬生生死了三次才从这地狱中解脱。
你死了!
“叮!
模拟结束,模拟剩余次数:1。”
“叮!
开始评分——评分等级:普通。”
张永安死死盯着这最后的文字,心中思绪良久。
他没想到,这一次的自己,竟然会是熔火骑士与基因改造人的参与研究员之一!
真是有够荒诞的!
张永安理解模拟中的自己,在这种环境下,他不疯才是怪的。
所有研究员在参与这项计划时,就己然抛却了人性。
可唯独他没有。
因为“只求心安”的他根本无法无视甚至漠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