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
沐珏说不过他,两个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敢为我拼命,却不敢承认他对我的爱意。
我偏过头,驾着马跟上走远的队伍。
跟上。
沐珏如临大赦,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钟谙停在原地,看看沐珏,又看看我。
好像发现了什么,露出一丝难耐的微笑,拍马跟了上去。
9。
古里河卫,临近外兴安岭和精奇里江吗,是本朝最北的地方。
这里寒冷又干燥,大风刮到脸上,像被刀子剌过一样。
在这里足足过了三个月,沐珏和钟谙辅佐我搞过后勤,拉练过军队甚至上过战场。
最危险的一次,敌军朝我放冷箭,被时刻盯着我的沐珏挡了过去。
他的身体为我起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一条又一条,甚至旧的还没好全,又来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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