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怼:“因为你们贱,男贱女娼,偏偏出个轨还要冠上真爱的名头。”
苏婉的脸扭曲了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她气定神闲地凑近我,声音中充满恶意:“我就想看到你一点点失去所有东西的样子。”
“你知道吗?
我抢走季风的时候,看到你狼狈恳求的样子,我兴奋到浑身都在颤抖!
你狼狈的样子简直让人上瘾!”
我不解地偏过头看面目亢奋的苏婉:“为什么,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婉平静下来,露出习以为常地温柔笑容:“你活着就是得罪我啊,所以,宋语,你死了就好了。”
果然跟神经病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之后几天,我三个前夫终于消失地干干净净。
只是我半夜疼醒的时候仍旧会在病房门口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们常常半夜就站在我的病房门口,倒也不进来,只有打火机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一天,我躺在床上数着自己还有多少日子。
嗯,还有最后六天。
本来还想着最后的日子要好好过,没想到却被锁在了病床上,真晦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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