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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痛苦莫过于,你永远不会爱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既白的声音很轻,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
他一饮而尽面前的咖啡,站起了身“我要出国了,下周一的飞机,去哈佛。知道你好就足够了。”
“你如果想找我,一个电话的事。”他笑起来,恢复了温暖。
化学系的导师联系我的时候,我正开车,听到他的声音我的眼里浮现出一层薄泪,老路曾经说过我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此刻他的声音礼貌又有些疏离。
“路老师,谢谢您特地打电话来。”
“很高兴和你聊天孙同学,其实惭愧,和你说话的时候我落泪了,你很像我的一个学生。”他的声音都比之前老了一些。
“古月退学了,她那个项目也是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一直没有进展,有兴趣吗?”
“有!”
那是我的宝贝啊,倾注了心血却没能结题的科研。
挂了电话,我驱车前往目的,想给曾经的林旻献一束花。
可远远地又看到顾衡的家人在闹,我下车。
面无表情的走进墓地,然后抢过顾衡妈妈的锄头,把我的墓地扒了。
我速度很快,一锄头一锄头的把墓碑敲碎,挖出了骨灰盒抱在手里。
我把锄头扔回给目瞪口呆的他们,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看着副驾驶上并排放着的花束和还粘着土的骨灰盒,我笑得很大声,几乎笑出了眼泪。
车飞速驶离墓地,我知道我要和林旻说再见了。
作为优秀校友回到八中的时候,我看到八中发的宣传册上还印着我的照片。
有学生拦住我,星星眼看着我说“请问您是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