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死死的咬住嘴唇,强迫着自己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缓缓来到下面,向里探了进去。
“啊!”
我只觉得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声,身子痛苦地弓了起来,仿佛一只濒死的虾。
他很快离开,抬头看我,眼睛在黑暗中异常的亮。
“刘祉竟然没有碰过你。”
我点了点头,整个人在他身下尽量地缩。
“我嫁入东宫时,太子便已重病。”
他沉默不语,最终叹了口气,便要起身下床。
我想起他说过的话,生怕他不满意反悔,仓惶地拉住他的手。
“督公,别走,我可以的。”
说完,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簌簌滑落。
“别哭。”
他抬手擦了擦我的泪,便俯身吻了过来。
平时他的薄唇总是抿着,带着薄凉。可吻下来却柔软而温暖。
我小心地回应着他,想迎合他,讨好他。
他的手拖着我的后脑,吻了良久,然后躺在我身侧,为我掩好被子。
“很晚了,娘娘睡吧。”
我还惦记着求他的事,忍不住说:“督公。”
他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娘娘的事,臣应下了。”
他终于答应了,我长出一口气,靠在他怀里不敢动,生怕会惹到他。
上一个夜晚躺在我身边的男人是刘祉,他身上永远一片冰冷,即使隔得远了也仍能感觉到。
而现在沈珏的怀里却是那样的暖。
许是这后宫太冷太难了,哪怕是他的温暖也让我忍不住想靠近。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沈珏已经离开了。
不出几日,有消息传来,谢家贪墨的银款已被追回,我父兄被削了爵位,但免去了牢狱和流放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