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或许够普通人生活一段时间。
赌徒,只需要一下午!
甚至可能,更短!
我摸着肿起来的脸庞,擦干了眼泪,快速地收拾了东西。
下定决心,再也不回来。
那天下午,我满怀希冀地去投奔了父母,企图再次从他们那里得到安慰。
渴望像小时候一样被父亲保护在身后,没想到却亲手送上了更大的灾难。
父亲打开门便看到我高耸的左脸,嘴角微微渗血,瞬间火冒三丈,同时又心疼地红了眼眶。
颤抖着声音,“言言,你……跟爸讲,谁…欺负你了?”
听到声音的母亲也快速的从厨房跑了过来,看到我的模样,差点站不稳。
一手拉着我,小心地摸上我的脸颊,带着哭腔问,“言言?言言?你说话,别吓妈!”
我吃痛地闪躲,不经意的动作,惹得母亲更大声地嚎啕,我知道这时候不该让父母担心,可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该怎么说呢?
是说我不该偷身份证结婚,还是说我选错了人?
是道歉对不起父母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是道歉不该为了一个陌生人疏远父母?
错了,都错了……
母亲焦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父亲拉了拉母亲的衣摆,示意先扶我进屋。
母亲这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也不好说话,搀着我进了屋,父亲这才看见我身后的行李。
心下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憋着一口气把行李放到了我房间。
看着客厅的妻女,父亲努力稳住脸上的表情,佯装有事出门,可是父女一场,十八载,我怎么会看不懂他的小心思。
于是我哭着拦在门前,苦苦劝说了几个小时,父亲叹了一口气回屋,那一刻背影像是老了十岁。
我愧疚的难以自拔,却毫无办法。
却不曾想到才三天,许翔竟找上了门来。
父亲看到我浑身的伤,原本当天就要冲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