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温言和我喝的交杯酒里我也放上了足量的安神药,怕是他今晚都没有力气起身兴风作浪了。
我缓缓打开门,捂住伤口大喊让佣人王妈叫救护车。
王妈见我头发散乱,满脸担忧地坐在傅温言身旁轻唤。
我冷冷地说了句:“一时不小心,不会有大碍的。”
我虽是设计师,但是我从小也爱看医书,对致命穴位这些还是颇有研究的。
我虽然要伤他,但我不会在新婚夜就杀了他。
医生很快赶到,将傅温言台上担架送往医院。
我受伤一同前往,并阻止了王妈跟随。
到了医院,我处理完伤口后,便走进了傅温言的病房。
看着昏睡中的他,我拿出银针,精准地朝着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刺去。
确保他短时间内无法醒来后,我迅速离开了医院。
这次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接下来,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一次我要掌握主动权。
我去见了私家侦探一面后又回到了医院。
傅温言此刻已经苏醒,但是他的四肢却动弹不得。
我瞥了瞥他,从手边拿出了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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