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用力推了我一把,没好气道:“开车啊!
老毛病就开不了车吗?
骗谁啊!”
又换着轻声细语对着电话:爱你,还是你好。
我握紧了方向盘,心一阵阵地疼。
后视镜里的他们你侬我侬。
他们这么爱偷情,那我要看看葬礼那天,他们还笑得出来吗?
我心情沉重地擦拭着妹妹的照片。
照片上的妹妹还有着婴儿肥,青春稚嫩,却变成了黑白色。
因为妹妹早就火化,和别的葬礼不同,此刻礼堂中央只有一个小小的骨灰。
刘芸从清晨起就去了化妆室,直到现在都没有现身。
所有的亲戚都到场了,我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副墨镜。
“妈,爸,哥,大嫂,奶奶,你们都把墨镜戴上。
要是被琳琳看到,她会伤心的。”
他们没有多言,听后都忍着悲痛戴上了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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