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瓷大概换了个地方接电话,很空旷,他嗓音透着深深的疲惫: “苏凝又跟你们告什么状了?
算了,你们告诉她,我和陈玲只是普通朋友,她晕倒了,我在照顾,仅此而已。”
说完,电话就已经被掐断。
告状吗?
我没想到告诉男朋友父母他在哪里,会被认为是告状。
我气笑了,拿上包对二老说: “叔叔阿姨,我上班快迟到了,就先走了。”
“你们在这里等他吧。”
顾钧瓷的爸妈张了张嘴,但我只给他们留了个背影。
一个月前我就已经改口叫他们爸妈。
但现在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家里发生了什么,顾钧瓷有没有回来,几点回来的。
我都没有去管,一整天都沉浸在工作中,手机里的监控app,我扫都没扫一眼。
很奇怪,换做以前的我早就坐立不安,恨不得立马请假去找顾钧瓷。
但现在没有,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工作效率都高了好几倍。
直到午休时,收到顾钧瓷爸妈发来的消息,无外乎让我不要生气,我才是他们认定的儿媳妇,会好好教训顾钧瓷给我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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