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房里丢蛇虫,饭里混死老鼠,甚至将痰盂故意打翻在她房里。
可这些于她而言,都掀不起一丝波澜。
更可气的是,哥哥唤陈芷柔母亲是越发熟稔自然。
我在他房里大发脾气: 你忘了娘亲怎么死的吗?
你认贼作母,对得起娘亲吗?
哥哥灌了一杯又一杯凉茶,叹息一声道: 妹妹,换做我,我会把你锁起来!
你!
我从未想过哥哥会倒戈到陈芷柔的阵营。
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终究,我没告诉他我逃跑是想去找师母来给娘亲报仇。
这条路,终归只能我一个人走。
我偷偷命人去天山寻找师母的踪迹,可是一直杳无音信。
就在我彻底失去耐心,潜入陈芷柔院子想同她同归于尽时。
我却意外发现,爹爹跪在她房前认错。
渣爹何曾对我娘这般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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