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二娃剃光了的寸头,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走,我给你羊头,今天是黑山羊羊头。”
我爷急着办邻居大娘的丧事,回家只打我屁股几下,直接要给我锁在堂屋里。
“让你还不听话,让你还乱跑。”
我大哭:“李大川说他不听他爹话,还拿了全校第一哩。”
我爷一耳瓜抽过来,“他算个屁的第一,读一半出去打工了,他爹十有八九就是他气死的。”
随便给我脸上塞了几张纸,我爷大骂:“反正等这两个月过完就给你送回城里读书,到时候爱咋咋地。”
“但这两天,”他指着我的鼻子,严肃说,“别乱跑,小心我给你屁股打开花。”
我爷出去了一整天。
直到下午饭点才回来。
他给我带了一桶泡面。
以往我能将汤都喝光,可吃过了羊头宴,就觉得这泡面索然无味。
我爷坐在床头,卷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点点火光燃尽,他又拿出一张烟纸,抖着手往里面倒烟丝。
“李二娃也死了,不太平,最近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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