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会让父亲不悦的事他都不可以做,可他的父亲喜怒无常,没有标准的规则。
所以,他觉得遇到哥,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从他十几岁开始,哥就像他的第二个父亲。
不打他,做事有标准。
还让他的人生有了目标和梦想。
这样的他,我们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唤醒的。
07
我和小赵第二天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养殖场。
刘老板对我们百般说教,然而我们已经看透了他的精神控制,只想给他一拳。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只能忍住。
我们找了个律所附近的便宜旅馆暂时住下,将那晚拍到的资料,以及得到的信息都交给了律师。
律师也惊叹我们的事情过于离奇,其中刘老板的手段,已经类似于传销。
在等律师处理的同时,为了案件更加顺利,我们决定多找些养殖场的人一起作证。
发出去的消息大多石沉大海,在刘老板日复一日的洗脑中,能清醒只是少数。
好在有一对情侣很快就回复了我们,和我们联络密切。
男方说,他的女朋友身体不好,二人却没有医保和稿费,他受够这种绝望了。
他们自愿在养殖场多呆一段时间,为我们线下说服更多人。
慢慢地,愿意离开养殖场的人越来越多。
而我和小赵也越来越适应新的生活。原先我们封闭在养殖场数年,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如此缤纷多彩。
我们一起走过城市的每一道景点,用相机记录下我们自由的时刻。
我们学会了自行和杂志社签合同、拥有自己的银行账户。
因为和工作室没有合同,我们很顺利就把稿费的收款账户换成自己的,于是一个月后,我们终于拿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稿费。
看到银行卡账户上的数字,我一时间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们用那些钱买衣服,鞋子,包包,配饰,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