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突然抽泣起来,开始捶打自己。
一旁的叔叔阿姨心疼坏了,抱住他不停的安慰。
“你别这样,不能生了,以后我们领养一个也是可以的。”
还别说,叔叔阿姨还真挺会安慰人的,专门往他伤口上戳。
出院那天,周越川的精神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害怕见到别人的目光,一直躲躲闪闪。
挺拔的脊背也弓成了一只虾。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唏嘘。
很快就到了一年一度,评选优秀医师的时候。
两年的出国深造,我的医术也精进了不少,这次评选,我以自身的实力当选。
曾经那些质疑的声音,也不攻自破。
后来有一天,阿姨突然联系我,她哽咽着:“苏医生,你可以来看看越川吗?”
“他现在精神变得越来越差了,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他已经知道错了。”
我拒绝了:“阿姨,这条路是周越川自己选择的,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又是一年冬雨夜,不过这次我自己带伞了,不会再期待谁向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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