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轩正在不知道的角落惨遭蹂躏,而他的父亲连多问他一句也不肯。
我挣扎着逃脱束缚,直奔东厂名下的府宅。
哪怕颜秋霖不出面,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稚轩受罪。
府门口打开,我见到的是一身飞鱼服的燕寒山,我哭喊着求他:“寒山,寒山,里面,我的稚轩在里面!
求求你把他带出来还给我。”
可没等我说完,身后的宅门里抬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男童。
我推开眼前的男人,踉跄着走不稳。
短短的几步路,长得我看不见希望。
孩子的手背上鲜红色的胎记晃眼,和满身血色融在一片。
气息微弱,连痛苦的呻吟声都发不不出来。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午后的梦魇。
一觉醒来,我的稚轩还会央着我带他去放风筝、吃糖人。
拉着的袖子问我,爹爹什么时候再抱着他骑一次马。
我没能走到稚轩的面前,一头栽倒在这方院子里,空气里都是腐烂腥臭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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