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摇头。
朝中分为两派,一是以苏丞相为首的守旧派,大多为文人,只会编纂晦涩的诗文,念些陈旧的礼教,二是以李将军为首的激进派,粗莽莽夫出身,直言不讳,却也无人敢惹。
两方没一个忠臣。
或者说他们更像是逐利者。
捏着大秦的命脉却吞噬着人命。
整个大秦,赵清耀无人可用。
要不派人去议和?
不行,匈奴重利贪婪,他们知晓大秦早已成为被逼到绝路的困兽,困兽之争最难。
他苦笑声:呆子,现在朕肩上的是天下苍生。
我僵直着身子,不敢深想他的话。
殿外大雪簌簌,染尽满地清白,却盖不住红墙和皇权。
屋内炭火灼烧,融出片刻温存。
我垂首,漆黑的太监服挂在身上,和那道明黄色鲜明割裂。
赵清耀连着宿在李皇后寝殿一月。
我陪在塌旁,看了数日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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