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师父,是提醒,也是威胁。
萧榕心思深沉,疑心病重。
哪怕是枕边人,也不会全然放心。
我的身边,只有师父一个亲人,自然是他能抓住的唯一把柄。
相比起他,王妃则是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她收回以前给我住的院子,把我赶到偏院中,身边只留了一个叫做环佩的丫鬟端王妃被带了下去。
萧榕想把我带回书房。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婉拒,王爷,环佩伤势严重,容妾身先给环佩看看吧。
好,本王就在这等你。
我帮环佩清理了伤口,上好药,环佩还没醒来。
走进厢房里,里面还残留着煮药的臭味。
萧榕放下王妃脸上出现一抹诧异,随即被她的讥笑掩盖,这可是娘子你自己喝下去的,和本宫没有任何关系。
环佩在旁边急得要命,还不停地扣我嘴唇,让我吐出来。
起初我在强忍。
等疼痛来临后,血不断从小腿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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