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愣了愣,好像痴呆般喃喃:“夏夏,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李明远终于意识到,除了我,他再也找不到那么便宜好用的女人了。
可他凭什么觉得,我会贱到再一头扎进那种窒息的生活呢?
“李明远,你先前总让我跟王悦学,不要那么疯癫,温柔懂事一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还是说,你意识到踏实能干的保姆更适合做老婆,打算继续把王悦养在外面,帮你缓解压力?”
我笑累了,打开车门,再没有跟他回去的想法:
“可是李明远,我没有那么贱。过去12年我一天都没有为自己活过,现在,我要去做别人手心里的公主了。”
他疯了般下车追,被来不及刹车的面包车撞到。
我懒得回头,径直离去。
被曾经最珍视的人,厌恶到死活也不介意。
这种感觉,李明远也体会过一次。
听说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他还疯疯癫癫地念叨着:
“所以她倒地抽搐,我只顾着生气时,她也是这么绝望吗?”
“所以这些年,我的每一次冷落都会让她痛不欲生吗?”
“夏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会像最开始时,那样爱你的。我赚的钱都给你用,你的每一个情绪我都记在心上.......”
“夏夏,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可是回不去了。
我和胡根生,已经在妈病好之后,开始商量婚礼的事情。
10.
唯一怕的,就是应付不来胡根生的女儿。
他前妻在3年后车祸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
如果他的女儿比畅畅还叛逆,我真的没有勇气,再给孩子孩子拿出全部的爱。
第一次见面,我无比紧张,小心翼翼地关注着胡馨月的每一个表情。
比先前待畅畅还要细心许多。
“姨姨,你不用这么拘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