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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僵硬了。
苦笑中,我低头任由自己失去意识。
醒悟
再次醒过来,我出现在医院。
良久的反应时间,才接受了昨天的信息。
平静的过滤了信息,忽然,我翻身吐的铺天盖地。
“呕!”
太恶心了。
这么肮脏的感情,我居然还能自欺欺人的去祈求夏声原谅。
那么恶臭的家庭,那么令人作呕的妻子,那么愚蠢的儿子。
根本不值得留念。
本就生病,没吃东西的胃里空的只有酸水。
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我才堪堪止住了那份恶心。
过大的动作,让后脑勺包扎好的伤口炸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猛烈的疼痛感令我清醒,我仰面躺下,剧烈的喘气过后,平静的联系律师。
这个家,我不稀罕了。
身上大大小小被路人粉丝殴打的伤口,加上脑袋上的大窟窿。
我整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我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夏声。
她倒是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无一都给我挂断了。
沈安回来后,她从未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这会能给我打,无非就是指责辱骂。
果不其然,电话打不通,她就微信给我弹了上百条消息。
无一不是咒骂,让我感觉滚回去。
一开始,盛渚还会给我发了几个语音,每一个,都是浓浓的抱怨。
怪我这么久不回家,怪我每给他做好吃的,怪我没给他辅导作业。
但最后,抱怨变成的开心。
接下来的语音,都是他让我永远别回家了。
他说,沈叔叔会给他买玩具,以后沈叔叔才是他的爸爸,不再需要我了。
已经对他们不抱希望,倒也没受太大印象。
半个月后,我带着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再次踏进了曾经和夏声盛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