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成了她最恨的人。
我不明白一位母亲为能恨自己的亲女儿恨到如此地步。
就如我不明白为何一向对我极好的傅宴廷,会突然对我冷漠,会撇下我一走了之。
我是被医护人员送到病床上的。
迷迷糊糊间。
我做了个梦。
梦里傅宴廷像以前一样,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红肿的脸颊。
用深情的语气唤我的名字:“晚晚。”
自十六岁对他表白被拒后,他便不曾再叫过我的小名。
如今再从他口中叫出来,竟是那么的遥远与陌生。
傅宴廷俯身将薄唇覆在我的唇瓣上,轻柔吸吮间,独属于他的气息在我的唇齿间一点一点漫延开来。
这个吻不似昨晚那样具有侵略性。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我突然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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