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牧云终于回国了。
她成了乐坛新一代歌后。
而我躺在监狱里的病床上,形容枯槁,浑身冰冷。
我知道,我活不久了。
我贪婪地看着电视里边播放的娱乐综艺。
她穿着一身浅色的抹胸长裙,牵着豪门新贵傅亦泽的手,大大方方地接受采访。
朱唇粉面,一如既往的漂亮。
当底下的记者问到她身旁的人时,牧云耳根红透,却还是握紧了傅亦泽的手,“傅总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在我最难熬的日子里,是他陪着我度过来的,我很爱他,也很感激他。”
她突然转过身,深情地看着傅亦泽,“傅先生,月亮只有一个,你也是。”
傅亦泽毫不避讳地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接过话筒,也说了一段话。
他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清了。
他们的亲密互动晃得我眼睛疼。
采访快结束时,牧云突然说道:“五年前,我病重,我的前夫搂着新欢送我一句话,‘我是个什么也干不了的蠢女人’,现在,我证明了,我不是。”
“我很庆幸,我成为了自己的救赎,也远离了那样的渣男。”
底下的人哗声一片,都在讨伐我这个无情无义,自私恶毒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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