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间,她看到熟悉的字迹。
1940年秋,她的腿跳不了舞,不跳舞也好。
1940年冬,她带了个男子来上香,希望那人能好好待她。
1941年春,她来庙里的次数变多了,惟愿一切安好。
1941年夏,她赤着脚来到我面前,我看不懂她的心,可我知道自己破戒了。
1942年,第一次换了个身份站在树下,如果有来世,我希望她不做舞女。
2021年,我遇见这一世的她,我们终于在一起,可我还是不希望她跳舞,我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无数的记忆涌入脑海,抬眼间,沈娆早已泪流满面。
傍晚,她接到了刘海的电话,说秦晏作为医疗支援队成员在深入打击恐怖分子的犯罪活动中受了伤,还在昏迷中。
心跳骤然一滞,她辞去了舞团的工作,赶到他所在的医院。
刘海看着她没日没夜地照顾心里难受,“嫂子你放心,这边还有我,你回去休息吧,再怎么样,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病房里两名武警前来慰问,据说秦晏是为了救他们二人才落入敌人的爆炸陷阱里,她起身致敬,又觉得两人眼熟,好像在什么照片上见过。
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眉眼温柔的看着还在沉睡中的男人,她无数次幻想过若是怀孕该怎么和舞蹈之间割舍。
真正到了这一天,才发现没什么困难的,如今她已获得大奖无数,拥有了自己的舞团,以后,她就想做个闲散教练。
像秦晏曾经坚定地朝她走来,她握住男人的手,“快点醒过来吧,我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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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做了个梦,梦里的他穿着一身军装,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少年尚且稚嫩的脸上全是混着泥土的血珠。
“投降吧,你们已经输了!”
敌人的一小队抄起枪支,慢慢从坡下上来。
三个人相视一笑,扔下没有了子弹的枪壳,他们知道,也许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