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抽掉我情感时,贺宇送了小青梅一辆帕拉梅拉。
他说只有在我俩结婚纪念日送,对方的抑郁症才不会恶化。
我好心送上车窗摆件,又找来名医治病,小青梅却哭着要跳楼。
贺宇骂我心肠歹毒,恶心至极,撇下我奔向寻死觅活的小青梅。
看着天台边吻得热火朝天的两人。
以前的我必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可现在,没有情感的我只是默默遵循系统的指令,悄然回避不做打扰。
1出院回家,已是三天后。
在我住院期间没踏进一步病房的贺宇,此刻在阳台用我的洗脸盘手洗内裤。
仅一个黑色蕾丝边,我就辨别出,那是上周谢清清发朋友圈阴阳我那条。
竹马先生说公主殿下的贴身衣物必须由他亲自挑选,而乡巴佬只配穿地摊货。
听见声响,贺宇回头,瞥见我手中的药袋蹙眉道:“今天出院?
蠢猪乡巴佬,怎么不早说。”
婚后十年,贺宇对我的称呼早已从当初亲昵的落落变成了蠢猪,乡巴佬,黄脸婆,煮饭婆。
放在以前,我肯会撕心裂肺质问贺宇是不是嫌我年纪大,皮肤黄,觉得我是条上不了台面的土狗,然后再摇尾乞怜贺宇的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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