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我会在他跟谢清清暧昧的时候,哭闹不止求他保持距离。
我抬头,对上贺宇泛红的眼眶:“可是你说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们婚姻十年的点滴你怎么能不记得呢,落落?”
可任凭贺宇怎么说,我依旧没有任何印象,连眼前的人我也开始有点陌生了。
见我沉默不语,贺宇怔忡:“落落,你眼里没有光了。”
“那你开心吗?”
贺宇没有说话,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
次日一早,他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告诉他我三年前就患上了抑郁症,半年前并发出的重度幻想,现在又并发出选择性失忆。
我想细问医生,贺宇却以买水为由将我支开。
等我回来,男人正坐在医院走廊,满脸疲惫和苍桑。
我将水递过去:“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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