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一声,又问我,“里边是什么东西?
这么丑。”
“胚胎。”
“胚胎?”
谢知礼一脸震惊,“谁的?”
我将瓶子放到了柜子上,才回他:“假的。”
“神经病。”
闻言,谢知礼似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拧着眉骂了我一句,“跟个疯婆子一样。”
“连饭都不做,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忙些什么。”
他坐了下来,余光瞥到了随意落在地上的花,又在瞬间暴怒: “这花哪来的,又是学生送的?”
“你一个大学老师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上课,是要勾引谁!”
我沉默以对。
他当我默认,更加愤怒,伸手拿起那束花摔到我面前。
花中的戒指滚出来,落在瓷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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