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着的求他,冷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上次被割裂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随着我剧烈挣扎的动作,又渗出血来,然后在零下30摄氏度的环境中快速被冻结。
寒气顺着伤口钻入五脏六腑。
换来的却是宋淮安无情的声音:“你故意害一苒跌落雪道,是不是以为她死了你又能当上姜家的大小姐?”
“五年来你用了这么多手段,受了这么多惩罚,还是学不乖吗?”
所以最后,他把我关进冷库,用我最害怕的方式,折磨我。
濒死之际,我拼着最后的力气,在冷库大门上,抓出了数道血痕。
我的不甘,我的愤怒,我的委屈,我的遗憾,我的恐惧,都被锁进了这道沉重的大门。
留给我的,是无尽的冰冷和黑暗。
可是宋淮安,那些肮脏的是手段,都不是我做的。
2.宴会结束,已过了十二点。
送走了来赴宴的宾客,宋淮安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小惩大诫,把姜熹悦放出来吧。
给她泡个热水澡,收拾干净再过来给一苒道歉,别把寒气过给了一苒。”
室内开着暖气,温暖如春,室外却是零下的天气。
他从佣人手上接过皮草大衣,贴心的给穿着公主裙的姜一苒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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