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很伟大?”
庄旻赫审犯人一般不停逼问我。
没有给我任何辩解机会。
临近毕业那个月。
母亲操劳过度得了病,急需用钱手术。
韩磊非但没有帮忙,反而因为从母亲那搜刮不到油水,就跑去借gld继续赌。
如果不是社区为了变成孤儿的庄旻赫募捐集资,一通电话打到了韩磊那里,韩磊到死都不会记起庄旻赫这号人。
很不幸的是,
我的父亲,
或者他的母亲,
都没有给我们带来好运。
我只能主动把借走殡葬费的事告诉了韩磊。
谎称钱已经被我存进卡里。
果然。
电话撂下才没多久,我就被亲生父亲出卖。
他把我告诉他的内容转述给混混,混混拿着欠条找到我,把我堵在巷子里,抢走我的银行卡,逼我说密码。
我倒在血泊里咳着血报数字,听着汽车轰鸣声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是杂乱的,离我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一双崭新的皮鞋停驻在巷口。
“得救了。”
我,和庄旻赫。
都得救了。
“我不伟大。”
我朝怒目而视的庄旻赫笑了笑。
带着积压多年的情绪。
“记得吗?
“在社区公园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说过,我罩你。
“后来给你买完创可贴,你送我回家,见到我妈妈,我还跟你说过”
我敛起目光:
“我会把爱分你一半。
“属于我的母爱,我们一起分享。”
庄旻赫沉默下来。
眼神里涌动着不知是什么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啊。”
我又露出那鬼灵精怪的笑脸,格外灿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