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滑脉的脉象。
难道我的孩子一直都没有掉吗?
想到这,我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小腹。
“你呀你呀,亏你自己还是药女呢,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糊涂的娘!”
老村长并没有询问我在外面发生的一切,也没有问我孩子父亲的事。
他只是嘱咐我如果想要这个孩子顺利生下来,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听着老村长絮絮叨叨的关切声,我的心里有股暖流滑过。
老村长是除母亲以外最关心我的人了。
即使我和霍年已经绝无可能了,但我也从未想过放弃这个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寨子里安心养胎。
再次听到霍年的消息时,已经是我回苗寨的一个月后了。
有外出的寨民八卦说,京市富豪霍家少爷已经被医院判定为脑死亡了,霍家人好像也已经放弃了。
我听后,只是笑了笑。
霍年怎么样我并不关心。
往后余生,我只想和我的孩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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