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文虽是我表哥,但他打小争强好胜,只要是我的东西,他抢不过就毁掉。
占有欲极强的他,回国后终究是把手伸到苏以臻身上了。
她心知肚明,我和谢锦文是死对头。
确切的说,趴在我妈身上吸血的谢锦文父子,是我全家人共同的阴影。
聚少离多的五年,我设想过无数次,苏以臻会受不了相思之苦同我分手。
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爱上谢锦文,会为了他打胎,会为了他在婚礼上玩弄我的真心。
从不沾酒的我,第一次走进了酒吧借酒浇愁。
几杯酒下肚,苏以臻的电话打来了:“阿然,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家?”
调制的酒初喝不觉有什么,很快后劲就上来了。
晕晕乎乎的我反问她:“家?
回哪门子的家?”
苏以臻听出我喝酒,立马急了:“阿然,你喝酒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焦急的语气,和从前一样充满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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