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墙之隔的热闹里,我的头脑逐渐清醒。
对着镜子打量了半天,我脱下身上不合身的西装,穿回我之前的衣服。
只有庆幸。
还好在领证之前就已经看清。
漫长的仪式终于结束。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阮清涵站在门口。
她按着眉心,看起来也不轻松:“这次的事我会补偿你,爸妈那边我也会上门解释……”我打断她:“不用了,他们是我的爸妈,不是你的。”
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不用了。
她愕然。
阮清涵满脸疲惫:“你不要说气话,你明知道林越生病也很辛苦,我们让让他又能怎样?”
直到现在,她仍旧认为这没有错,仍旧为林越说话。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什么。
我说:“你觉得是气话就是气话吧,今天我会收拾好行李搬出去,婚房我会托人卖掉,如果你不想卖,把我家出的那部分钱打我账户里就行。”
说完,我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爸妈,丢下一句“就这样”匆忙追了上去。
爸妈身边围了不少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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