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吃撑了,就吵着闹着要我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秦家有个小孩跟梁月说。
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
从这之后,梁月不再允许我将外公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
“呃,呃。”
眼看我饭吃得太急,不得不捶打胸口,拼命打嗝。
外公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染上了笑意。
当天深夜,失眠多年的我,一夜好梦。
我知道,我终于回家了。
两天后,我接到了梁沫秋打来的电话。
女人冷漠高傲的问我:“去年在国外买的高定礼裙挂在哪?”
我本能的将准确位置告知她,并建议她用放在储物格最左边的项链搭配这件礼裙。
梁沫秋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当她再次开口,是有些别扭的赞许: “搭配得还可以,今晚的品牌活动我就这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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