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我这也是恃宠而骄?”
顾清禾败下阵来,拍着齐晏的肩膀说:“兄弟,我到现在都没想清楚你是怎么回事。”
齐晏看了她的手一眼,挥剑把她的手打下去,挪了挪位置,坐在我的旁边。
顾清禾问他:“宫廷玉液酒?”
齐晏不解地看向她,说:“我看你疯得不轻。”
顾清禾还是不甘心,又问:“奇变偶不变?”
齐晏又说:“有病的话,赶紧去治,别带坏我家意欢。”
顾清禾总算是放弃了,趴在桌子上悲伤自怜——
“好无聊啊!来个现代人陪老娘说说话怎么了?!”
齐晏嘶了一声,回想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我好像听人说起过。”
顾清禾冷不丁地爬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问:“谁?天下之大,何人是我知己?”
齐晏薄唇轻启,幽幽地倾吐道:“当今陛下,意欢的五皇兄。”
29
齐晏跟五皇兄做了交易。
他帮五皇兄夺位,五皇兄帮他报仇。
所以,从一开始,引顾清禾刺杀皇兄的事就是个计划。
而他所谓的被抓,关在天牢中面临问斩的消息,也是他放出来的假象。
他布好了陷阱和牢笼等我回来,这一次,是我自投罗网。
五皇兄登基不久后,就是我跟齐晏的婚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娶我进门。
齐晏为我带来他亲自绘制图纸,由上百个绣娘裁缝的嫁衣,顾清禾嚷嚷着要给我上妆,却被齐晏赶了出去,连带着要给我试穿嫁衣的翠果和红豆,也被他关在了房门外。
我不理解,问他:“你要干嘛?”
齐晏端着嫁衣走向我,说:“不理她们,我来帮你。”
齐晏的独占欲特别强,平时与顾清禾争风吃醋也就算了,连翠果和红豆都被他忌惮着。
凡是我第一次做的事,都必须要跟他一起。
即便是我啃到一半的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