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了宋岭寒的声音,“谢汐。”
我偏头看他,轻轻应了一声。
他笑了笑,“别躲我,我马上就要回公司了,你不用因为我烦心。”
我看着他,没说话。
宋岭寒很少笑,明明生了副好皮囊,却是个太过严肃寡言的人。
这下突然一笑,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我记得大学那会儿,有人笑称他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总有人一边怵他又一边不厌其烦地凑到他面前。
我忽然有些懂了那些人的心态——没有人不想看冰山美人展颜一笑,不是吗?
……出院那天,还是宋岭寒开车来接的我。
自从在病房默认下“不躲他”后,他照顾我越发得心应手。
但又极有分寸,不让人觉得逾越。
他帮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单手扶着车门示意我进去坐好。
我正要动作,身后响起了沈正初的声音。
大概是记着我在病房说的话,他喊我“谢汐”。
我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他,抿着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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