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救了我。”
所长把脸一板:“光谢谢可不够,要是没我们几个给你献血,你早就嗝屁了。”
“你跟哥几个的关系如今也算是血浓于水了吧,难道我们那么多血抽出去就换你一句谢谢?”
“那你们想怎么样?”
所长斩钉截铁:“得叫爹!”
我内心:‘傻逼!’
我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又因为伤口发炎高烧了两天,总算是感觉好了一点儿。
顾熙北一直没露面,来探病的同事说他和柳楠被纪检带走调查了。
据柳楠说,她那天见我受伤,吓得哭着跑到警车那儿找顾熙北,结果因为太害怕了,见到顾熙北就昏了过去,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她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
而顾熙北说那天见她跑过来晕倒,以为她受了伤,赶紧把她抱到副驾驶,打着警报器赶紧朝医院赶,途中闯红灯时还差点撞到一个过马路的小孩子。
至于那天对讲机里的喊话,他说自己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而挂断电话这个行为,他的解释是“开车不能接打电话”。
至于警用面包车的车钥匙,事后检查时在柳楠的裤子口袋里被发现。
她不会开车,甚至驾照也没有,她拔掉面包车的车钥匙揣进自己口袋里干什么?
她的解释是“怕有人偷车,所以把钥匙拔了。”
至于事后为什么她在医院醒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周围人关于我的情况,她的解释是“我当时太害怕,吓得忘记了。”
最后纪检打回来的处理意见是,顾熙北因为指挥失当,被停职处理,记大过一次,并且要在全局大会上进行深刻检讨。
对柳楠的处理结果是停止一切工作,严重纪律警告,调离原单位。
柳楠之前在派出所时就问题不断,不仅工作中怕脏怕累,还经常因为对待群众态度恶劣被投诉,没有哪个所长愿意要她,所以她极有可能会被下放到社区警务室坐班。
得知自己要被调离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