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看不到头的道路上,留给我的却只有一辆绝尘而去的小车背影。
裴默头也不回的把我扔在了郊区。
他是忘了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裙,忘了在这里根本打不到车,还是压根就不在意我会如何?
我在原地站了好久。
久到身子发麻,手机里第六通打给裴默的电话依旧以机械的女音结尾,我的心,再提不起半分热意。
身后的画架被风吹到微动。
我拖着步子走过去,白纸上鲜活的人就那样映入我的眼帘。
那眉眼,那细节,作画者倾注在画里的爱意满到要溢出来。
我的胸口却被重重一锤。
因为那不是我,那画上画的,分明是柳清欢。
穿着白裙,在银杏树下自由又灵动的柳清欢。
我在风里吹得头昏脑涨,他的目光却只是透着我,在看别人。
难怪他不接我的电话,难怪他走的那样着急,他的白月光回国,他哪里还会顾及到我。
2乌云压顶,不过片刻头顶就有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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