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我说的。
打了夏清扬那天,我向研究所建议取消救援队,理由是救援队没有考古经历,容易对文物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姜芷却不同意。
“是人重要还是死物重要,难道就因为救援队不懂文物,就要把所有人置于危险之中吗?”
“就算古代文物重要,可是千百年过去了,它们如今也开不了口了,只是一个死物而已。”
“说到底,你就是疑神疑鬼,总觉得我会和夏清扬发生点什么。”
我耐心给她解释:“文物不光是文物,每个出土的文物背后都有一段难以磨灭的往事。”
“夏清扬心思不纯,万一在考古过程动了歪心思,到时候损失不可估量。”
我的话在姜芷听来就是借口。
她执着地认为我控制欲强,大男子主义。
就连我熬夜给她看稿子,指点她稿子中的错误,她都拿出来当成我控制欲强的证据,说我那是插手她的工作。
我们的争吵从夏清扬本身,上升到了性格情绪,最后升级成我们两个的三观。
那个时候,我忽然开始害怕。
我害怕夏清扬那场打赌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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