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还叹着气数落我,“真是扫兴,不爱吃就赶紧滚回去,丢人现眼。”
我放下筷子,转头看喜笑颜开跟老朱喝酒的赵科,问,“饺子不蘸醋也是可以的对吧?”
“那为什么你要一直记挂着我没给你买醋的事情。”
明明听得出我话里的失落,但赵科还是不耐烦地让我别没事找事。
算了,一切都到此为止吧,现在还来得及。
我从饭桌上起身,直到离开也只有翠芳一个人挽留我,我曾经用四十年生命疼爱的丈夫、儿子、孙子,没有一个人关心过我的情绪,他们在饭桌上欢快敬酒,在客厅里畅快聊天。
在街上走了一阵,我给赵科发去一条微信,“离婚吧。”
我跟赵科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前天晚上八点,我问他,“可以帮我在楼下买一瓶跌打酒吗?”
没回我。
往上滑动,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我一股劲地给赵科发去微信,但能得到的回复只有寥寥几句,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微信上告诉我,今天要吃什么,明天要做什么。
其他的关心、聊天从来都没有过。
或许赵科跟刚认识的保安都有比我更多的聊天话题,他们可以聊哪里的山刚开了花,哪里的鱼塘可以掉到更肥美的鱼。
而对于我,赵科只有不耐烦和嫌弃。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地上还散落着儿子的衣服和孙子的玩具,他们都自然觉得“妈妈会收拾”,甚至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刻板印象,认为这一切本就注定是我的工作。
我一直被这样的情绪捆绑着,但其实我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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