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七月时被查出怀了女儿,又被狠心流掉。
第三次,便是这次了。
从头到尾萧斯越没有插手过一次,始终冷眼相待,仿佛对我的遭遇,我的丧子之痛,毫不关心。
是啊,我闭了闭眼。
他怎么会关心呢。
走出厕所,向明将手机递给我,“萧总,您太太打了许多电话,您看要不……”
我接过,看到屏幕上“夏浅悠”三个大字,沉默了会,接通。
对面瞬间传来我的声音:“夏浅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哪!”
不用想,是萧斯越。
他也穿越到了我的身上。
这七年,他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激昂急促的语气与我说话,数十年如一日的冷淡疏离让我以为他只会有这么一种情绪。
我握着手机,忽然有些想笑。
命运时常捉弄人,但如若这一次我不再任人拿捏,这萧家又能怎么样呢?
如若我铁了心的为我那可怜的孩子报仇,萧斯越又能拿我如何。
眼前的向明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的人也恭谨颔首后退。
这样的感觉我从未有过,我也才后知觉的意识到。
他如今只不过就是个不受重视的生育机器罢了,而我却成了萧家真真正正的独子,集团的掌权人。
沉默了几秒。
我再度开口,说了句萧斯越曾经时常对我说的话,“在家好好待着吧。”
离开医院,向明提前为我打开车门,进去前我停顿了下,彻底将以前的夏浅悠抛弃,随即坐上了这辆车。
2.
虽然我顶着萧斯越的面貌,还是他多年的妻子,但对他除了家以外的生活知之甚少。
他是个商人,为人圆滑周到,除了处理公务之外还有着许多私交,而这些,我根本不了解。
于是我试探性的开口,“向明,这周的行程发我一份。”
果然引起对方的疑问,“上个月发过您了,但您最近住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