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声音了,只能趴在地上,艰难地睁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肖韵。
肖韵含笑看着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儿臣有五年不曾见过母妃了,倒是想得很。”
我没有力气回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吩咐人把我挪进了百刑司,坚硬的锁链拷在我的身上,胸口的伤口好似还在汩汩流血,隐约间能听到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肖韵眯了眯眼,轻笑,“皇兄们也真是的,取完血也不知道给母妃包扎伤口,若是就这么流着血让母妃死了可怎么好?”
他说着,举起一旁烧红的烙铁,“毕竟,母妃罪孽深重,只简简单单取一次血怎么够赎罪?”
烧红的烙铁逐渐靠近,我拼命摇头,祈求地望着肖韵:“阿韵,我真的会死的,取血也好,辱我也好,别把百刑司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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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韵没什么反应,只是嘴角依旧噙着笑,“我想你大概是忘了什么事。”
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是来赎罪的啊。”
“母后受过的痛苦,你怎么能不受一遍呢?”
“五年前的除夕夜宴,你命人偷偷在侧殿放火,差点烧死了母后,你都忘了吗?”
“母后被救出来的时候,可是手臂处烧红了一大片,甚至连当年怀着身孕的喻嫔也葬身火海。”
“你说,你需不需要赎罪?”
他说着,手中的烙铁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惨叫出声,肖韵却只是更加兴奋。
我颤抖着声音开了口:“不是我做的……当年我只是想救……”
话还没说完,烙铁再次落在我身上,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是化作一声声惨叫。
肖韵眼神冰冷,很显然不想听我说的话。
也是,这几句话,这些说出口的解释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可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