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渐渐远了。
本来父亲的意思是他帮我带着孩子,让我继续工作。
丈夫却不愿接受父亲的帮助,担心重新被改稿。
他执意让我辞了那份重活在家带孩子。
他说可以负担起我们一家的开销。
[后来我和社会越来越脱节,和身为大学老师的他更没有什么话没有说,他饱读诗书,我却只知道洗碗做饭,这能怎么办呢。]
我叹了口气,想到那时的生活我也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的我没有去试着了解他的工作呢?
走到现在这一步我真的没有错吗?
[我的人生本来昏暗无光,是他拯救了当时的我,不管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拯救我的英雄。]
听完这一切,儿子儿媳脸色苍白。
儿子骂骂咧咧握紧了拳头,儿媳则是心疼地看着我。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劝我的话,我也打算好了把这件事埋在肚子里。
那晚直到夜里十点陈维山才回来,他脱下的西装外套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他把一个小袋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瓶香水。
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我嘴上说了些客套话,实际上心里讨厌极了。
陈维山是有多喜欢那个女人啊,就连送我的香水都是那个女人身上一样的。
他睡得很熟,看来是白天累极了。
我拿起他床头的手机,结婚三十八年以来,我第一次查他的手机。
按下主键,一张笑脸出现在屏幕上。
镜头下的女人温婉至极,乌黑的长发配着春天的桃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的心抽了一下。
他竟毫不遮掩,就这样赤裸裸放在屏保上。
他真的不怕吗?
我曾经打趣他一成不变的兰花头像,认为他应该换一些活跃的。
他却觉得我的想法庸俗至极,说只爱慕兰花高洁看不上其他的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