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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线消失后,我给爷爷说了这件事。
电话那头,爷爷的呼吸很模糊。
他又开始喃喃自语:“都是命啊,都是命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郑重无比的跟我说:“清儿,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戴好玉佩,保存好符纸,把不正常的当作正常的,把正常的当作理所当然的,这样才能安全地度过大学四年!”
我乖巧的答道:“好,我知道了,爷爷。”
很快,报到的时间到了。
学校离我家不远,坐个半小时动车就能到达。
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又给远在国外务工的爸妈发了条信息,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
到了电梯门口,手机又响了,是电话。
我以为是提前打的车到了小区门口,接通了。
那边却不是司机和蔼的声音,而是一种断断续续,如同指甲用力刮着黑板一般令人不适的声音:“不……要……去……学……校……”
我连忙挂了电话,拉黑了那个号码。
爷爷发来短信,嘱咐我报到千万别迟到。
以及,一定要在天黑前把符纸放到枕头下面。
我平复了下心情,打字:好。
下车后,我来到了学校。
看着络绎不绝的新生和帮忙拿行李的学长学姐们,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点点。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校园里,温暖的阳光和绿树让我放松了许多。
这所学校虽然是个二本,但很大,环境也不错,来往的学生也给这里添了几分生气。
宿舍人还没来,我铺好了床,从行李箱里拿出爷爷给的符。
正准备放到枕头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清清?你在干什么呀?”
是舍友小楠。
我连忙收起符,站直了身体。
“没什么。”我说。
小楠明显不信,她很自来熟的绕到我身后,企图从我手里把符纸抢过来:“我不信,给我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