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症状就像可怕的瘟疫横行,他们眼神都变了。
村里的女子是没资格享受大红花的,被逼无奈只能背井离乡来到了这大城市打工。
没成想还是被人骗了绑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能听见底下的水声说明这底下有水。
关押着我们的地方难道是船舱底下吗?
我听见有人在说这批货总算是弄到条子了,明早就可以开船送货了。
“老大,听说这批货里有个相貌不错的货色,兄弟们熬了好长时间的大夜,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兄弟们?”那圆脑袋光头笑得很猥琐,却被领头的打了一下。
“你小子这张臭嘴胡咧咧什么?那女的是大小姐半路塞进来的,都没装货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的女人。你谁都可以碰,唯独她不能。”
这带头的是个有脑子的,三言两语居然猜出了我的身份。
紧接着那有亡妻相的白祈又过来了,救下了困在笼中脏兮兮的我。
其中也包括那些运货的女子,叫了医生将肚子里的货给取了出来。索性都没有什么大碍,顶多是营养不良多喝点水和食物就好了。
将那些货销毁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都卖给了医院作为麻醉剂,将卖出的钱都分给了那些苦命的女子。
可是她们肚子上都有手术刀的痕迹,嫁人估计是有些难了,多少能用这些钱打点上下做些小生意小买卖之类的糊口。
8.
当着陆明楼的面,将用木箱子假装是那那批货点火烧了。
陆明珠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说这时候我早该搭着货船出海了。怎么还会站在这里数落她。
可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扇了她一巴掌,用的劲大了些,脸立马就红了。
她立马捂着脸叫着爹,那眼神委屈得不行。
父女俩的眼神有问题,不像是对子女的关爱。
一个没拦住,陆明楼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孽障!”
“爹,你是怪我毁了你这单生意吗?此时我是不是该叫太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