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她起身冲向了卫生间。
连绵不断地干呕声从狭小的空间中传了过来。
一个没有生育功能的男人,对着明知不是自己孩子的胚胎,说那些情意绵绵的话。
如果可以,真想把他从坟里拉出来,再挫骨扬灰一顿啊。
有赖于楚母的操作,我彻底被洗清了蓄意害死楚杨的嫌疑。
警方传来好消息,家中的三盒秋梨膏只有一盒当中含有少量安定。
那一盒算上楚杨喝的,也不过被挖走了四分之一。
乐乐被医生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番,活蹦乱跳地回到了幼儿园。
我在送完孩子的路上,遇见了楚父。
多日不见,楚父比从前沧桑许多。
他阴沉着脸。
“像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我也不指望儿子死了,你还能给我们养老送终,但我们老两口那份钱,你得给我!
还有给我孙子的那份!
我可都查了,私生子也有资格继承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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