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在家里对您和他的母亲施暴过呢?”
我下意识捂住右手臂内侧的刀疤。
当年,程家伟喝醉后,敲碎啤酒瓶碎片后,在上面划出的伤痕。
那天,他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死命往茶几上撞去,我差点死了。
我梗着脖子,冷声回答,“如果程家伟说自己是精神病,想要逃脱法律的罪责……”“警察先生,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他是装的。”
长达十分钟的通话结束。
虽然警察没有明说,但我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程家伟一定是对颜薇薇动手了,但估摸着动手后害怕,又假装自己是神经病,想以此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的生活工作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或许是运气,竟让我促成了一件国际贸易订单,订单金额高达十亿欧元。
而我也作为红人,登上了本市电视台的专访栏目。
我妈和我弟嗅觉倒是灵敏,我刚飞机落地,就看到了灰扑扑的、前来接机的两人。
我就当是没见到他们,大步往停车场走。
“张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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