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犹豫,踏出门的那一瞬间,我以为会很沉重,可事实却是无比地轻松。
13我和陈可欣开战了。
她一如既往的把我推向了风口浪尖,她把人类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只提供给听众一个模糊的轮廓作为雏形。
剩下的全部就靠着那些听众的耳朵来补齐。
她造谣我傍大款,亲眼看着我从豪车上下来,每个礼拜有花不完的生活费,诸如此类的话。
她把我说的那句‘叔叔’翻来覆去的说,加工改造成了不同的版本。
同桌把这些事告诉我的时候,我笑了,我问她:“你信吗?”
同桌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信,但是你不生气吗?”
我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握了握笔说:“以前会吧。”
我对陈可欣的感情似乎本来就没那么深,或许是我本能的害怕被丢下、被抛弃,所以想牢牢的抓紧她这根救命稻草。
是我太着急了,着急想要融入这个新的环境中。
陈可欣是稻草,她不是救命稻草,是压倒骆驼的稻草。
而我这个一直活在陈可欣故事中的女主角,始终没站出来自证清白。
人不应该陷入自证陷阱中。
为什么要我来证明我是清白的,而不是她来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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