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没有理由地发脾气,明明知道他晚上都是在努力工作,却狠心地把他关在门外,可他却一点儿都不生气,他每次都隔着门放低嗓音,忍着疲倦,慢慢地哄我,“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按时下班,早点回来陪你,你不要生气。”
我隔着一堵门哭得眼睛发黑,我的何也那么好,那么好……后来我开始长夜难眠,经常性地呕吐而灼伤食道的时候,我不得已回了一趟老宅,何爸爸照例对我冷嘲热讽,那天我没有忍,摔了盘子,回来就跟何也分了屋,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何也拼了命地道歉。
我知道在我们分房睡的那些夜晚,他经常偷偷来我的房间,他不敢上床,只能睡在地毯上,睡得腰酸背痛的也不忘走的时候偷亲我,我都知道,因为我也曾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偷偷亲他。
可是何也这个笨蛋,明明我对他的厌恶已经写在脸上了,他每天还在为我研究食谱,想让我胖一点儿。
你个笨蛋,我吃什么都没用的。
当我右耳失聪的时候,我带着一个男人去了酒店,故意透出消息,看着暴怒的何也,我知道我的计划得逞了,可我的爱情完蛋了。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何也不肯离婚,明明我表现得已经很绝情,很厌恶他了。
我不得已拿出那把刀,刀子刺中了何也的心脏,也捅穿了我本就七零八碎的身体,我把我们曾经的恋爱说成一场令人厌恶的计谋,把自己说成一个他最厌恶的样子,他相信了,大声地让我滚。
那一刻,我比面对死亡更难过。
我没有去国外治疗,选了一个偏远小城,小城多雨却并不寒冷,而我也住进了医院,住进去的当晚,我就定了半年的花,我只要嫩黄色的雏菊,每到夜里,雏菊淡淡的香味和淅淅沥沥的雨声能减轻我很多的痛苦。
我的睡眠一直不太好,直到和何也结婚才逐渐改善,每晚抱着他才会睡得格外的安稳,他常常为此自豪,说我没有他不行。
这个臭屁鬼。
可此刻我躺在小小的病床上,蜷缩着身体,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紧得就好像还在何也的怀里一样,他说对了,没有他我真的不行。
后来有志愿者来医院送温暖,送给我一个玩偶,是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看到玩偶的第一眼我的眼睛就开始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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